不是应该由自己说吗?

    不过这话倒是裴质青喜闻乐见的。

    “等吃罢早饭,我就去寻个先生选黄道吉日,定当三书六聘,明媒正娶。”

    裴质青的心跳很重。

    没有遮掩的时候,一切奇妙的变化就会特别难以忽视。

    祁晏怀故作害羞地应了下来。

    云锦阁已经送来几件成衣,凉云锦往祁晏怀修长挺拔的身上一穿,直叫裴质青移不开眼。

    他脑中暗暗思索起,如果这晶莹透彻的水蓝色变成妖艳似火的大红色,那又是何等盛景。

    很快他就无心顾及左右,当双腿落地那一刻,他差点脚底一软摔下去。

    牵一发而动全身,隐秘的部位受到拉扯,腰酸腿软那股劲瞬间蔓延上来。

    裴质青:“?”

    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但是哪不对劲又总说不上来。

    说来也惭愧,他的夫郎居然健步如飞,精气神十足地,丝毫不受困扰,下床就去厨房准备早饭了。

    裴质青哆哆嗦嗦地下床适应了好一会,很快他就想到某个点。

    他的夫郎如此,莫不是因为自己某些地方做得不到位?

    酒精剥夺了他绝大部分的记忆,在他的印象中,他是在主导位没错的,这个应该不会出现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