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她怎么做的我也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她会故弄玄虚,弄一些骗人的把戏。”

    虽然骗人的把戏谢语柔说不出来,但不妨碍她用笃定的语气说陆惜晚是骗人的。

    拓跋玦的神色沉了下来。

    “这件事情你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这次比试之前我可以多做些准备。”

    虽然拓跋玦也不知道今天的比试陆惜晚能怎么搞鬼。

    但谢语柔这么说了,那这个陆惜晚一定是使了不可告人的手段才赢的他们北齐的神医。

    “对不起……”谢语柔低头,十分愧疚。

    拓跋玦连忙道:“谢姑娘你别难过,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

    谢语柔咬了咬唇:“是我不好,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比试已经结束了,已经改变不了了。”

    “不,虽然比试结果已经改变不了了,但至少你让我知道了这场比试我们输得很冤,你让我记住了定北王妃这个女人。”

    拓跋玦眼底一片狠辣之色。

    他没有注意到,低着头的谢语柔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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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萧珩来寻陆惜晚。

    “卫国公府出事了。”

    “什么事?”

    “昨夜有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