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簌簌。

    右侧的墙上藤蔓悄然攀附,绿意盎然。

    舆图铺展,城池关隘,用朱砂勾勒,上京重要布局尽收眼底,

    应扶砚:“你想怎么做?”

    魏昭嗓音平淡:“除了专为帝王差遣的御林军外,还有一支先帝留给他暗中保护的影卫,不为人知。”

    “不知人数,也没人知道那些影卫的来历,除了狗皇帝无人见过。”

    魏昭:“那些人只会在帝王危险时出现。”

    “是狗皇帝的底牌。”

    应扶砚喃喃:“难怪。”

    他喉咙微紧:“当初他登基,先帝还未下葬,便已生了致燕王府于死地的想法,只是还未实行,父王虽迟钝,可也瞧出了不对劲,但为时已晚。”

    铺天盖地的罪名,落在了燕王身上。

    “父王被关押前,曾派出武功最强的一支亲信去查,有意洗刷罪名,却……无一生还。”

    这绝不是御林军能做到了的。

    应扶砚:“你可有交锋过?”

    魏昭:“不曾,他对我最是防备。但我小叔曾对父亲提及,那些人功夫高深莫测。”

    时间有过片刻的静止。

    只能听到青鸦的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