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姝心眼多,把她当做枪使。她也是个蠢的,恨极了我,得了杨静姝口头上许诺的好处,如今日子不好过,故破釜沉舟的存了害人的心思。”

    “今日倒没下手,只是想缓和之前的事,试着虚与委蛇同我交好。”

    “杨静姝交给她一物,要让她找机会埋在咱们院子里头,我尚不知里头放着什么。”

    不过想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顺国公府如铜墙铁壁,戒备森严,那梁越三皇子都得老老实实等通报,她周玉柔有什么本事进?

    所以,周玉柔只能和虞听晚套近乎。

    那杨静姝可真不是东西啊。

    自己不动手,因为知道她惹不起。代价太大。

    可又不想让虞听晚好过。

    “要是成了,她反正不费吹灰之力。要是不成,且事情败露,她抵死不认,将罪责全部甩给周玉柔,彻底撇清关系。”

    商谈此事,在杨家名下的铺子,周玉柔身边的丫头是被拦在外头的,岂有人证?

    至于那物证,害人的东西是不会张嘴的。

    杨静姝敢拿给周玉柔,那此物的来处,经手的人,该处理的处理了,该打点的想来也都打点了。

    魏昭本来心情很好的,一听这话就沉了脸。

    片刻工夫脑子里已经想好怎么让周家杨家死的一百种的方式了。

    袖子被虞听晚扯了扯。

    姑娘仰着头,眼儿比天上的繁星还璀璨:“我方才没揭穿周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