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的武将脸色就不对了。

    魏昭身份地位摆着,临到头却被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黄毛小儿这般折辱。其枕边人从进了周国公府,竟不招待见一直在忍,一直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魏昭的今日,焉知不是他们的明日?

    文官的脸色也不太好。

    除却太子党和追随周国公的文官,可全是以顾傅居为首是瞻的,也对已故的顺国公格外钦佩。

    欺负太傅亲女,在他们眼里,就是周国公府在打顾傅居的脸。

    沈枝意就眼睁睁看着虞听晚几句话落,所有人心思百转千回,脸色变了又变。

    偏偏始作俑者不以为意。

    虞听晚语气温温柔柔的,却字字诛心。

    “嫂嫂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识,懂得不多,也不知说的话可否得罪人。”

    “但周国公府设宴,你总要看在他们权势滔天的份上忍忍。”

    “便是周瑄先动的手又如何?”

    虞听晚质问:“你为何非要起冲突,就不能站在那里让他打吗?”

    沈枝意:……

    绝了。

    谁有你阴阳怪气啊。

    偏偏质问的格外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