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是打不开,兴许还不叫人紧张。

    可它偏偏自己打开了。

    这时候,突然打开的窗户,就很诡异。

    二舅把牡丹爸拽上前,“你,出去看看!”

    牡丹爸自然不敢。

    我盯着窗外。

    如果我没猜错……

    窗外,是刚淹死过柱子的水缸。

    一只惨白的手,从水缸里探了出来。

    它扒在水缸边上,褐色的水缸,映衬得那只手格外苍白。

    紧接着,又是另一只手。

    一颗湿漉漉的人头,从水缸里,一点一点探了出来。

    那是个女人。

    是我之前就在水缸里见过的女人。

    女人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

    但我依然能看到,她狰狞浑浊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