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饶饶?”我哥抹一把我额头,“怎么全是汗?”

    我说床底下有眼睛。

    我哥跳下去,掀开床单。

    除了一股子霉味,什么都没有。

    “真的有!”我说,这屋子里,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把自己的感觉说给安飞。

    安飞琢磨了一下,“你是说,一直觉得有人在看你?”

    我点头。

    只要一进这个房间,我就有这个感觉。

    我哥开始翻找了起来。

    只不过,他找的都是犄角旮旯的地方。

    最后,他甚至踩着凳子,去找墙角。

    我刚想问他,这能找到什么,就见他脸色一沉,从屋子角落的上方,拽出了一根女士香烟大小的东西。

    “这什么?”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看我的脸色,我顿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