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就靠着院子里一棵松树站着,一根一根的松针往下揪。

    “有心的。”

    “无心的。”

    “有心的,无心的……”

    我在用松针测算,昨晚墨离在我唇上的那一记蜻蜓点水,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揪松针揪得太认真,我都没看见旁边的沈青云一脸哀怨。

    他拎着扫帚,“安饶你别太过分,院子不用你扫是不是?”

    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拔了一地的松针。

    “不好意思。”我赶紧道歉,“要不我来吧。”

    “不用,这点小事,不麻烦我最铁的哥们。”

    就在我跟沈青云抢扫帚的时候,我眼角余光扫到,跪在那的女人,估计是体力不支,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了。

    我赶紧去扶起她,沈青云去喊韩姨。

    就在这时,师父从门里出来了。

    “进来吧。”

    他总算是开了口。

    我们七手八脚,把女人搀扶进去。

    韩姨用小勺,一点一点给她往嘴里喂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