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外要这样称呼她么?”

    “倒也不必,她作男装打扮,你叫她名字就好。”魏泽说道。

    青雁点头,眼睛突然定在魏泽的脸上,指了指:“师父,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怎么有好几道血痕,脖子上也是,是谁伤的你?”

    魏泽一本正经:“被猫儿挠了。”

    青雁还在迷惑,不知想到什么,面皮一红。

    “行了,没事了出去罢。”魏泽说道。

    “是。”

    青雁从魏泽房里出来时,人是恍惚的,妖女眨眼间变成师娘了。

    正走着,前面突然闪出一人,两人撞了个正着。

    “走路不长眼的玩意儿……”卫尘呵斥一声,在看清面前之人时,又住了嘴,“原来是你呀!”

    男人拉长声调,说罢就要离开。

    “你那是什么眼神。”青雁迷怔的脑子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他,双眼直直看过去。

    男人眼罩下延伸出一条疤痕。这条疤痕贯穿了他的左眼,右眼闪过一丝不耐,他不喜被人碰触。

    “松开。”

    青雁其实是有些怕这人的,那日若不是师父在,这个刀客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就这样松开,又有些没面子,再一想到刚才师父说妖女是他的妻子,以后她不再是师父唯一亲近的人了,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也替师父高兴,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心里发酸。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委屈越不能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