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搏杀之际,魏泽想通了,什么礼仪教化,都滚去一边,他等不得了,只想立刻拥有她,她是他的劫,亦是他的佛,他需要她来度化。

    “替我卸甲……”

    禾草迟疑地伸出手,缓缓解开甲衣上的系带,将沉重的铁甲除去。

    甲衣被男人随手丢在地上,砸出声响,不过这微弱的声响很快被雷声覆盖。

    天上雷霆电闪,屋内光影明灭。

    魏泽一把将女人抱坐到桌案上,她在上,他在下。

    魏泽凑到女人唇边,轻声道:“张开,把舌儿递给我。”

    禾草紧紧抓住桌面,眼角紧张得浸出几星泪。

    男人慢慢摩挲着她的颈,安抚着她的情绪,缓缓从她的口里退出,牵出一道旖旎的银丝。

    他的舌尖濡过她流畅的颌线,吻过她衣裙的系带处,用牙舌将衣带拉扯开,带有体温的衣衫随即滑落。

    禾草身上一凉,窗外刮来一阵风,裹挟着细密的雨,打在她的身上,雨珠从白净的肤上滚落。

    “哥儿,我们这样真的可以?”

    外面狂风骤雨,魏泽的话音也如风雨一般袭来:“你开始就不该惹我……现在说这些晚了……”

    禾草的一颗心跳得没了章法:“去里间吧……”

    女人的声音在风雨中显得微弱,听在男人耳中却是天音。

    风卷轻纱,灯烛柔黄,枕上绸缪,被中恩爱……

    魏泽压低着声在禾草耳边,问道:“那晚身子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