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痒了?想让本公子给你止止痒?”

    “赵德兴,你别胡说八道!”蝶衣又慌又乱,生怕赵德兴再说出更多不该让阎子烨听到的话,将声音压的更低,低的只有赵德兴能听得见。

    “我还想问你搞什么鬼!”

    “我让你带人去盛锦姝那里,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蠢货!”

    “还不快去找盛锦姝!”

    蝶衣太过于着急,连骂了赵德兴都没有意识到。

    而赵德兴也不过将她当成玩物,又哪里能忍受这么被她骂。

    他当即动怒,狠狠的拧了蝶衣一把:“贱皮子!你说本公子蠢?”

    “是忘了躺在本公子的床榻上,被本公子一点点调教的样子了吗?”

    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腰带,绑住了蝶衣的双手,又将扔在旁边的肚兜儿蛮横的塞到了蝶衣的嘴里!

    “怎么?以为凭着从本公子这里学到的本事勾上了二皇子,就能高过了本公子了吗?”

    “一个只会爬床躺榻的通房贱奴,连楼子里的姑娘都不如,还想反过来甩本公子的脸?”

    “啪!”的一声,赵德兴一巴掌甩在了蝶衣的脸上。

    将她打的眼冒金星,直接趴在了裹成一团的阎子烨身上。

    赵德兴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在暗道里被摔的鼻青脸肿的账算在蝶衣的身上了……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