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无用憋在心里想问的话题,一直没好意思问。

    但谢宛华不到万不得已不想主动坦白这些陈年旧事,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喝了酒以后,她觉得张无用经历这么多,心里存疑是肯定的,那就权当讲故事给他听打发时光。

    谁想到刚开个头,张无用已经睡过去了。

    给自己冲了杯茶,又去忙了一会前台的事。

    回来张无用仍不见醒来。

    于是谢宛华打发办公室的人去附近宾馆开了房。

    张无用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躺在宾馆房间里。

    外面天色已暗下来,城里的霓虹灯光无声地照进窗来。

    想起来福可能还在医药公司的后院,他起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没走两步床头的电话响起来。

    “张无用,下来吃饭。”

    是谢宛华在宾馆大堂里。

    下班前她安排人把张无用送到宾馆。那时张无用虽然醒来,但一到宾馆头挨着枕头又睡着。

    所以醒来时他想不起是谁把他送到宾馆的。

    谢宛华手拎一只粽色的袖珍包,刻意回家换了一身浅色套裙,优雅中不失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