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了那些小混混,放他们回去报信,王云霄随手扔掉已经被抽烂的柳条,从旁边树上掰下一根新的,开始料理这对公母。

    俩人被吊在树上,像蛆一样疯狂地蛄蛹。

    蒋茵茵她爹并不知道那位童先生的真实身份,反正人家是个体面人,给钱给的痛快,谁还愿意管那么多闲事。

    人是今天上午被带走的,昨天晚上周晴过来,想要带蒋茵茵回学校,被他拦住了。他也不傻,怕夜长梦多,自家女儿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正好上午童先生过来,他都没敢讨价还价,当场就签了文书。

    王云霄把那张墨迹未干的合同文书,连带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在她爹眼前,冷笑道:“还是老规矩,我问一句你说一句,多一个字废话就抽伱一次。我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爹连忙点头:“知道!知道!”

    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我再问你,清河中学那一片都归我王云霄罩着,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

    “那你都没跟我打招呼,就把我那儿的人给骗走了,还卖了两百块,合适吗?”

    如果换做别人,她爹肯定要大声嚷嚷,那是我亲生闺女!

    他刚才也是这么喊的,然后被王云霄吊起来一直抽到现在。

    “不合适。”

    他想喊饶命,刚才也喊了,然后被抽得更狠了。

    所以现在王云霄说啥是啥。

    “你得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要不然我今天就得把你们这对儿狗男女活埋了。不弄死你俩,我王云霄日后在江湖上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王云霄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掂了掂钱袋:“你闺女值不值两百块钱,那是你闺女的事。你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咱俩这笔账可不是两百块钱就能了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