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可是被你看得一干二净啊。”

    陆妧夕羞愤地欲死,又不得不准备屈膝行礼。

    不曾想,天子懒懒伸手,却极其有力的扶住她的手肘。

    “别行礼了。”

    “以后也别了。”

    每天有多少人给自己行礼,尉迟璟也不清楚。

    也就那样,无甚感觉。

    少一个陆妧夕,也无妨。

    陆妧夕僵在半空中,不动声色抬起眼皮,见到天子对上了自己探究的目光,朝她勾唇轻笑。

    两腮的热度还未降下来。

    “你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

    尉迟璟好笑的拉过陆妧夕,两手一抬就把人抱到了自己怀中。

    眼前的石桌上是黑白棋盘格,两个棋罐里各有鲜明的黑白棋子,而棋盘上亦出了不少黑白棋子,

    边上还有几本棋谱,右边角上是一本《圣人训》。

    陆妧夕靠在他怀中,“这不合规矩。”

    尉迟璟冷嗤:“我们之间不合规矩的事多了去,不差这一件。”

    陆妧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