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兵马,跟我大夏兵马,有何异同?”

    沈三没有转身,对着吴昊问道。

    “三爷,在军营当中看完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归顺,是一件多么庆幸的事情。”

    “谢将军也好,宋将军也好,从人格魅力,到统兵治军,都远超我们,更何况,他们还是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

    “我们闽南这么多年,虽然也有往南地拓疆,但不过是小打小闹。”

    “刀钝了,枪锈了,盾牌脆了,我们的士兵也都懈怠了。”

    “居安不思危,跟大夏作对,是我们闽南兵马最错误的决定。”

    吴昊对着沈三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三转头看着吴昊。

    “这……请三爷教诲。”

    吴昊摇了摇头。

    “其实,从你刚才的话里,就可见一斑。”

    “你说他们前途不可限量,但他们恰恰最不看重的,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前途。”

    “如果他们只是一些在乎前途的人,现在的大夏,一定不会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们每个人都是有理想的,这种理想,是要高于你所谓的前途,所以他们不在乎,他们时时刻刻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沈三对着吴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