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求道:“一会儿能请枫原先生来见见我吗?空拒绝了帮他引荐,今晚一定会请他吃饭的。也需要温迪你能帮我一个忙……”

    空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的。

    他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散兵很自然地上来迎他,迈着小小的步子,脸上带着一点儿柔软的红,小声对空说欢迎回来。

    好吧,标准的奴隶的用词和标准的奴隶行为。空觉得他想的是对的,斯卡拉在他身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心里惦记着事,他难免有点儿心不在焉,在飞机上都没有在意散兵偷偷趴他膝盖上的事儿。正如猫猫预料的,他邀请万叶和温迪一起去吃顿饭作为没能为万叶引荐的补偿,把散兵先送回了家。

    然后他就被温迪灌了个七荤八素。

    长相稚嫩的诗人有一副鬼见愁的好酒量,笑眯眯地一通忽悠,三言两语引得金毛开始借酒浇愁,没过多久就伏案不起。枫原万叶端着果汁在旁边看得呆了,还是温迪给他使了个眼色才记得提前离场。

    空直到温迪把他架起来都没有意识到另一个主角的离席。他昏昏沉沉,几乎分不清自己的手和脚该怎么动弹,连诗人青蓝色的眼睛在面前忽闪都看不清。

    “空?空——先——生?”温迪捏了捏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坏了,是不是喝过火了……这一会儿还能支楞起来吗?”

    但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玩心大起玩儿过了头的,老头子教他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酒后吐真言”嘛……说不定空醉得那么厉害,一张嘴就把事儿全说清楚了呢?那小斯卡拉不得好好感谢他!

    于是他快乐地决定什么事也没有,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把空往小电驴后座一放,把他运回家里去了。

    “我就送你到这里。”他说,“你的小朋友还在等着你呢。”

    另一边,“礼物”的准备也已经接近尾声。

    “药,再多一点。”散兵蹙起眉头,“就按标准来,超过点也没关系。”

    他跪得很标准,肩背挺直,膝盖大大地打开,把粉白干净的下身完整地暴露出来,好让万叶沾着药膏均匀地涂抹到他的胸口和阴茎上。年轻的调教师戴着手套,从柜子里选了一根细些的假阳具插进他后穴里面,又拿了条皮质的贞操带来。散兵自己把它接过来穿上了——把皮带绕过腿根扣牢,再用卡口固定在腰部更粗的皮圈上,一根束带勒过胯下,刚好可以把玩具堵在他的身体里,又毫无遮拦地露出了那根因很少使用而颜色浅淡的肉棒。

    非常典型的奴隶的打扮,束缚不算很严苛,甚至算得上轻松,但刺激一下空应该是足够了。

    空去喝酒没有带上他,他自己倒是为了烘托气氛撬了空的酒柜,小小喝了半杯。此刻他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思考这温度是因为酒劲儿还是药效——空这里没有准备催情药,好在万叶带来的药效果很猛烈,他小巧的性器已经颤巍巍抬起了一点,入口张合着推出一小截银质的尖端。他用食指把那点儿银光推回去,给自己戴好项圈,又拿过红绸子,在自己脖子上松松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