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肉棒实在太大,而且俩人之间又夹杂着布料的摩擦,所以有一种疼痛的酸涩感,似有若无地划过花穴上方的小豆儿,“啊——”沈棠惊喘,“你轻点啊。”

    “轻点,怎么能满足王爷?应该更用力些才对。”顾琅习惯性地揶揄对方,但心境却并不似从前。自从知道这个心机王爷曾经帮助了自己的前未婚妻,心中就有了几分改观,倒不是说俩人之间的仇怨可以一笔勾销,只是觉得这人虽然不择手段,但也有理可讲。

    “你......啊、啊、嗯、嗯、慢慢点啊,快要潮吹了。”沈棠咿咿呀呀,像朵被摧残的花,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尤其是昨天因为郁闷所以强忍了一天情欲,今天就彻底受不住了,好像一碰自己肌肤就能出水般,跟吸饱了水的海绵差不多。

    可问题是,现在俩人连衣服都没脱呢,他就快要被撞得潮喷了,未免有些太丢脸。

    “等等......等等,衣服呢,顾琅,”沈棠启唇,语气中就饱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顾琅停下顶弄的动作,撩起下袍就露出了自己的粗枪,有些骇人的巨大。

    沈棠整个人酥软无力,完全躺倒在桌子上,他双腿仍旧大大地敞开着,姿势淫靡。但见这个急迫的家伙,想要直接就插进自己滑嫩的花穴来,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

    被扒了裤子的白嫩双腿裸露在空气中,突然互相交叠,遮住了穴心的美好风光,一只脚还抬起,轻轻踹在顾琅那结实坚硬的胸膛上,而另一只脚则落在桌沿上支撑。

    顾琅忍不住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你凭什么想上就上,脱了裤子就想直接提枪上阵,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乐意。”

    “可、可明明是你想要我,”顾琅没继续,心中疑惑道,明明是你想要我睡你的。

    “......哼,”沈棠轻轻埋怨了一小声,“你难道只知道蛮干吗,除了小穴,我别的地方也很敏感啊,就算没有亲吻,你至少、至少也得做点爱抚和前戏吧?难道只把我当一个洞了,像个发情的疯狗一样?”

    顾琅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好像真的自己是个畜生般,他喑哑着嗓子道,“没有。”

    沈棠面色泛着潮红,听到他的声音后,本来踹抵在他胸膛上的脚,顷刻间变成了调戏,他躺落下去,任由脚尖向上,轻挑地一直到蹭顾琅的喉结,可巧,这个姿势就能分开双腿,让身前人看到若隐若现的花穴,白净得没有任何毛发,真是个醉倒人的温柔乡。

    因为从未在白日这么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花穴,顾琅此刻的眼睛都直了,怎能如此好看,就像个有灵气的花妖般,不过它不需要露珠的滋润,它更需要男人精水的灌溉。

    顾琅没意识到自己舔了下唇,他别开眼眸,俯下身来,肉棒就已经顶在那湿润的柔软处,然而却遭到了主人的拒绝入内,于是他只好爱抚起这只惑人的花妖来。

    亲吻总归是不自在,他啃咬顺滑的肌肤,留下遍布青紫的痕迹,经常佩剑的手掌上起了厚厚一层茧子,坚硬地摩擦着那两颗红嫩的茱萸,好似越揪越大,这会出奶吗?他心奇道,于是凑过唇瓣去吸了两口,没有,除了沈棠那淡淡体香外,并没有其他汁液,倒不如身下的小口,即使不用碰也会流得一片泥泞,他这么想着,突然想舔尝身下那诱人的小穴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