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没有人会在乎阴沟里的老鼠到底在想什么,也没有人会在意那只老鼠头头到底算计了多少人。

    因为他们不会知道...常明早就做好了对他们的所有防范。

    而他们也根本不可能想到,原本应该站在沫芒宫对立面或者站在中间的北国银行此时此刻已经站在了常明的这一边。

    当然,凯尔萨做梦都想不到这一点,或者说...但凡是个了解过枫丹政治概况的人都没办法想到这一点。

    愚人众的第三、第四席执行官居然都站在了沫芒宫这边,还选择在这种事情上帮助常明。

    这是做梦都没办法梦到的内容。

    但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现实往往要比梦境要魔幻得多,而且还很不讲道理和逻辑。

    毕竟做梦和写故事是需要逻辑衬托的,但现实不需要。

    在接下来的七天内,常明和芙宁娜的生活轨迹逐渐统一,两边的进展都相当的快,甚至可以说...顺利的有点过头了。

    先说芙宁娜所主导的歌剧训练这一块儿,迪尔菲等人的表演水平真的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断地提升。

    可能芙宁娜早上刚刚给出修改建议,下午他们就把自己矫正过来了。

    当然,波洛和迪尔菲也在尽可能的理解常明和芙宁娜当时的情绪,并最终做到能够将他们的情绪诠释的大差不差。

    虽然在表演以及动作表达上与常明和芙宁娜反复拉扯的桥段还有些生硬和瑕疵,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如果他们再继续这么训练个十天半个月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完全可以承接常明和芙宁娜亲自为他们开的这个头。

    毕竟...这是枫丹最近发生的最为核心的故事,也是被常明以及克劳德共同认定要和《水的女儿》一起推上提瓦特舞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