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婳说:“我的脚腕扭伤了,不方便出门,有事在电话里说吧。”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林寒巧不容拒绝的说:“清平路的西山咖啡厅,一个小时之后,我在那里等你。”

    她说完之后,不等连婳再说话,便挂断了手机。

    连婳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气的想挠她。

    庄钦和他母亲还真是亲母子呢,一样的听不懂人话。

    她看了眼床上一个盒子。

    那是她收起来的,准备还给庄钦的东西。

    东西不多,只有一条项链和一条手链,这就是她和庄钦交往了半年多,庄钦送给她的唯二的两件礼物。

    之前,她一直随身带着,决定和庄钦分手之后,她就摘了下来,放进了这个盒子里,准备还给庄钦。

    但她现在不想和庄钦见面了。

    庄钦的母亲想见她,她就去见一面,把这些东西交给庄钦的母亲,让庄钦的母亲帮她转交给庄钦。

    这样也不错。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庄钦。

    她怕她会忍不住,一刀捅死庄钦。

    她的性格明明更像她母亲,但现在被庄钦逼的,有向她父亲靠拢的趋势。

    所以说做人呢,不要太过分,就像很多总是被家暴的女人,她们总是被男人打,被男人打,被男人打,有一天被男人打急了眼,她们绝地反杀,一刀子就把男人给捅死了!

    她觉得她现在有点像是被家暴的女人,快要被庄钦逼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