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自己先笑起来。

    冯蕴微微一笑。

    裴獗知道她和任汝德有交道,可没有深问,就像在刻意回避,嗯一声便坐下来吃饭。

    可当下想一想,还是有些疯狂。

    “晚些。”

    长河和淮水是平行分系,调蓄力弱,交汇处更是属于如今的邺城朝廷辖地,而长河离淮水最近的支流,有一百余里……

    说罢又大笑一声。

    “我猜,你跟侯准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冯蕴摇摇头,“本该是雷雨季节,却颗雨皆无,花溪干涸,长河水位也在下降,就连村里的几口老井,水量都小了。”

    冯蕴缓了缓内心沸腾的血气,微微吸气。

    这些书之所以被裴獗认定为闲书,是因为它确实就是闲书。

    “那如何使得?”

    裴獗安静片刻,淡淡地道:“你也操心操心我。”

    这样的她,跟上辈子大相径庭。

    冯蕴:……来啊,谁怕谁。不就是挖坑开渠吗,我会挖……

    “真是敢想。”

    冯蕴看着他严肃板正的俊脸,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