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是懂一些玄学,但也是遵循了天道的轨迹。”

    “要是会玄学的人什么都能算,那还要警察干什么,所有的问题一算就能算出来了。”

    鹿知之瞥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尸体。

    “你这就相当于给我一盘红烧肉,让我算这个猪死了多久,是哪个养殖场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鹿知之脱下防护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隋主任,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再帮不了你了。”

    鹿知之转身想走,又想起那个虫子化成的血水。

    “烧杯里的血水不要用手碰,你们当有害物质处理掉就好。”

    鹿知之边思索边向外走。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次见到蛊虫了。

    上一次还是在顾言洲的继母身上的那块黑血玉牌。

    虽然那黑血玉牌自南洋传入,可那块玉牌却也是属于巫蛊的一种。

    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

    走出大门,鹿知之给张警官打了个电话,得到了感谢。

    她知道张警官很忙,并没有多说就挂了电话。

    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先回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