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

    “是这样,有个大户人家的下等奴才,姓慎名阂,主要工作是做些粗重活,其人面糙邋遢。”

    “恰巧这家主人就喜欢柔弱貌美,肤如凝脂的美人,喜欢干净,一日便训斥这奴才,让他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别那么满面毛须。”

    “这奴才是个好奴才,主人吩咐了,立刻便操办,想到主人的爱好,又想到不如从根上解决问题。”

    “于是一刀将下面连棍带袋都给切了,果然,再没了满面胡须,皮肤都变好了。”

    “便赶着到主人面前献媚,谁料的主人大怒,骂道:狗奴才,摸摸你剥烂壳的鸡蛋脸,现在粗重活也干不得了,滚!”

    嬴政哈哈大笑:“好啊,确实是个好奴才,哈哈。”

    “世间这等好奴才、这等人可多的是啊,它主人也未尝不是。”

    延瑾笑道:“大王说的是。”

    “大王,臣还要给您说个趣事,最近咸阳街头出了个奇人被吕相国招为门客了。”

    嬴政说道:“相国门客众多,奇人异士也是寻常,这个人又有什么奇异的?”

    延瑾嘿嘿一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只有一个特长。”

    “刚才那个奴才是没了根,这个人则是根特长。”

    “这人名叫嫪毐,可挂住车轮行”

    说到这里延瑾闭上了嘴,冷汗从他全身流出,浑身发抖,连滚带爬的跑到殿下,匍匐跪在了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

    “大王,臣该死,臣万死,不该污言秽语污了”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