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里从来没有其他人住过,床单被套都是新的。”

    张一言点点头,走了进去,扫视了一圈,房间很大,很干净,这才放松下来。

    抬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将衣服脱下,叠在床尾,随身带的玉牌放在最上面,伸手拔下发簪,黑发如瀑倾泻而下,木簪与玉牌放在一处,便走进了浴室。

    严君格翻看一下冰箱,鸡蛋,火腿肠,青菜,没有番茄,哎呀。

    先煎两个荷包蛋,切好配菜,烧上水,煮面,五分钟后,面煮的差不多了,关最小火保温。

    “叩叩叩”

    “一言,面好了。”

    严君格等了等,没人应声,轻轻转动把手,开了,没锁门?

    刚走进来就听到水流声,原来在洗澡。眼睛望向洗手间的方向,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余光瞥到床上的衣服,上前想给他挂起来。

    拿起玉牌和木簪准备放到一边的矮桌上,突然,掌心一阵刺痛,身体仿佛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刚有动作,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冷气仿佛有了实质,从掌心一路往心口钻。

    突然,一股热流从胸口蔓延开,好似在与那股冷意对抗。

    严君格看着手中的玉牌和木簪,眉头紧锁,想松开手,可手指根本不听使唤,冷汗慢慢爬上额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冰与火在体内对抗起来,钝痛席卷全身,忍不住痛呼出声。

    “咔”

    浴室门打开,湿热的空气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