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慕修行么......这样吧,过些时日我便开一所学宫,里面会讲授些道法,届时他将是第一个学生。”

    卫鸿与他说完,便让侍卫将汉子和受伤严重的少年都请进官署,进行医治。

    此外,他还派人去延请城中名医,以作防备。

    先前他以符箓吊住少年一条命,现在还得缓缓调养才能真正救过来。

    进到内室,卫鸿屏退他人,只留下余化及。

    他坐在椅子上,余化及站着。

    他定定看着余化及,沉默了数息,问道,

    “这人是上次肃清安顺道的残余?”

    余化及摇摇头,叹息一声,

    “他是我一年多里收拢的一百七十三人之一,是骨干,上次肃清,他也做了不少事。”

    卫鸿起身,走到余化及旁边,与他并肩而立。

    “此人变质得还真是快啊。若今日未曾拿住此人,这些家伙岂不是在一点点掘我等的根?”

    他声音中带着点冷意。

    哪怕不讲情谊,单讲利益,此事的恶劣影响也极大。

    如果官署不能保证承诺的兑现,反而做些巧取豪夺之事,一时来看影响不大。

    似乎这块玉最后兜兜转转还会落到卫鸿手上。

    他并不会在法物上有所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