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没有再多问,找了个理由,把邵建国叫到屋里。

    邵建国觉得查不到他的身上,神色嚣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我说大嫂,大哥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把我叫进屋来,孤男寡女的,村里的长舌妇又多,不合适吧?”

    话是这么说的,分明就是在调戏陈可秀。

    陈可秀懒得搭理他,“说说下葬的流程。”

    一听这话,邵建国就高兴多了,没有人看到他做这样的事儿,只要把赵玉兰埋了,就啥事儿也没有了。

    难得言语之中透露出几分尊敬,和陈可秀说起怎么埋的事儿。

    谢红艳偷偷出去了。

    给大家倒酒喝。

    ……

    民警去问话排查回来了,得到的结果不理想。

    虽然趁机问出了几个小偷,也把人抓起来了,不过命案的事儿,依旧没有眉目。

    没有人承认,甚至公认的几个混混都有不在场证明,当时正聚在一起打麻将呢。

    深夜、在无人的路边被推倒摔死,没有目击证人,找犯人就是大海捞针。

    要是仇杀,还可以通过走访锁定目标,可是根据邵卫国的说辞,妥妥的就是谋财害命啊,上哪找去。

    兴许凶手都不认识赵玉兰,也许是路过的,也许是村里的,不好说的。

    邵卫国也回来了,查火车票的事情没得到结果,不过跟大巴车的司机还有售票员打听了,都表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