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在刚才的地方小家伙见我们就跑,怎么到了这里,我们站在他面前都不动,不会是中邪了吧?”

    “是不是中邪难道你感应不出来?总觉得这间心理咨询室有古怪。”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孙嫦雪将命力聚于食指指尖,抵到小朱地眉心处,他竟然没有反抗。

    快速查看了下小朱的记忆,不得不说,也是可怜。

    小朱妈妈对小朱的掌控欲达到了极致地窒息,精神状态属于轻度抑郁,仅存地一点理智还是那位名叫高纾心理师好不容易保下来的,跑的这里可能是某种依赖。

    孙嫦雪没看赵金河,却问道:“小朱的妈妈你还记得吗?”

    “小朱妈妈?那个在大街上找小孩地中年人,当然,凶神恶煞的不想位母亲,……她有问题?”

    孙嫦雪转身看着赵金河,不说话,深深凝视着。

    赵金河收起玩笑,不确定道:“该不会是她将小朱逼成这样的吧?”

    良久,孙嫦雪才轻微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

    孙嫦雪将目光转向蹲在地上的小朱,悠悠开口道:“他的母亲和父亲因为思想理念不同,在五年前离了婚,小朱跟在母亲身边;开始母子相处融洽,倒也没什么大的矛盾,直到小朱妈妈经朋友知道了小朱爸爸再婚,过得很好,心里不平衡;自那天起,小朱妈妈将小朱视为翻身地资本,寄希望于小朱成才,久而久之,小朱妈妈心理逐渐扭曲,只要小朱未按照她说的做,非打即骂,关房间、断食都是常态,小朱这个年纪怎么会忍受的了……”

    孙嫦雪用做简短地语句讲述了小朱五年来地高度生活,赵金河听完后久久才缓过神,面带心疼之色,问道:“心理医师呢?”

    “我从小朱记忆中得知,心理医师名叫高纾,一次小朱饿晕在路边被高纾捡到,之后一直为他做心理疏导,就目前情况看……不过是杯水车薪。”

    “那我们……哎,小朱跑了。”赵金河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见惊愕小朱逃走。

    “他……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