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在后面大声喊他:“秦肆,你站住!”

    但是没有用。

    露台上那个身形很快消失不见,就像再也没有了牵绊,也像身后喊他的人是吃人的饿鬼。

    他没有片刻的停留驻足。

    走得头也不回。

    *

    同一时间。

    观砚刚听乔念说完,手机就不住地嗡动。

    她掐断了好几次。

    第五次时。

    乔念抬起冷傲的眉眼,舒展身躯,往后仰靠开口道,“接吧。”

    “抱歉,sun。”观砚嘴上说,一只手捡起手机接了电话,“喂。”

    来电显示京市号码,但不是她这几天存的任何一个人的号码,而是一个全新没见过的号码。

    观砚刚出声。

    那边就传出沉重的呼吸声。

    乔念把玩着手中的键盘釉看见她皱了皱眉,片刻后开口:“秦肆?”

    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