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玄机倒也没有意外。

    自从那日被左家家主左天成呵斥之后,心中就完全认清楚了自己的定位。

    此刻面对这天下皆惧的锦衣卫,也没有什么害怕。

    实际上心中还松了一口气。

    刚开始这两人出现,左玄机最担心的是左家要对自己做个什么,有那铭牌骨种之诡秘,心中对左家一些人抱有最大的恶意揣度。

    要是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看自己离开了,要撕破脸行事,自己将面临抉择。

    左玄机不敢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左家某些人可能的善意上,要真的是左家的人出手,他都已经做好了忽然爆发打倒对方,然后跑路,这个世界摄像头并不普及,以自己如今的血肉骨骼,只要谨慎一点,应该还是有机会跑掉。

    既然是锦衣卫,那就可以排除左家人对自己出手了。

    毕竟世家之人,和锦衣卫交往是自绝于贵族群体。

    同样,要是锦衣卫的人与他们要监察的世家同流合污,要是被爆出来,也同样自绝于锦衣卫。

    所以,左家要是有人要撕破脸干涉自己的自由,就算暗中有锦衣卫的关系,也绝不会明目张胆的找锦衣卫帮忙。

    当然左玄机也没有资格让他们那样重视。

    左玄机还看到周小山老爹的眼神。

    对方可怜自己被带回左家,竟然没有被纳入族谱,也没有在相关机构备案。

    实际上左玄机反倒感觉心中更加轻松了。

    左家不把自己纳入族谱和备案,或许是准备做点什么方便。

    同样,对于自己来说,没有被纳入体系,从贵族法理和纲常规则上,也不会受到左家的钳制,不会出现左家家主家母一语,自己就被限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那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