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何缘由,殴打致人重伤都是重罪。”

    “根据《君律疏议》的规定,李岩言语上调戏妇女,应处以笞刑,阻碍茶楼正常经营,并以权威胁百姓,强制百姓在自家茶楼消费,应处以流刑。”

    君泽辰神色淡定,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出皇朝法律,语气不容置疑。

    一旁的李夫人听闻,顿时瞪着君泽成。

    “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儿子向来知节守礼,岂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事?”

    君泽辰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李夫人,仿若她不存在一般,眼神深邃而锐利地看着城主。

    极具压迫感地问道:“不知城主是否处理李岩所犯之罪?”

    “你大胆!李家公子都被你打成这样,还如何调戏妇女,威胁百姓?”

    城主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所以城主是不准备继续查了?”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本官只是实事求是。”

    君泽辰给了他机会,既然他不珍惜,也便没了后悔的余地。

    “既然如此,安顺,传朕旨意,峄城城主谷原包庇李家公子诸多不法之行,民怨沸腾,纲纪崩坏,是对朕之信任与百姓之托付的严重辜负。现废除城主之职,着令州刺史即刻前往峄城接管政务,整肃纲纪,安抚百姓。”

    君泽辰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说罢,君泽辰看也不再看谷原从震惊到惶恐的表情,转身,牵着苏婧瑶的手就走了出去。

    安顺则自然留了下来处理谷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