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问题出在最后两式。”

    裴液怔怔地看着天空,这本笔记绝不似李缥青所言没有什么价值,它基本是这位镖头和白玉梁友情从始而终的骨架。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玉梁真是我生平仅见之天才!为玉梁贺!为翠羽剑门贺!过些日子空闲下来,一定把此事细细考察,而后详详记录!”

    “今日所得:”

    “不是一式,是后两式。”

    “此剑可能确实有些问题,更进一步之方法不记录在书中。”

    “谈剑三日,得益良多,明日所谈,暂列如下:.(明天回来时买些布料给小宝做新春衫,切勿再忘、切勿再忘!)”

    “今日所得:”

    “.”

    届时罪恶和仇恨便被永远压覆下去,无论从名从实,“复仇”都会变成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而如今,这个过程好像已经开始了。

    裴液纵无太多经验,也知道“财大须沽名”的道理。

    “‘废式’竟要拙境之至才能用出?好猜想,好见解!然而此生已年近不惑,能否踏入拙境一观,犹未可知。(春衫,勿忘!)”

    “娘的,就是废式。”

    其中透露了太多的有效信息,只是目前缺少立足的基础。

    “.”

    不论七蛟洞如今名声如何,这分大气倒确实和翠羽剑门比肩而立了,甚至还要更胜一筹——七蛟洞的剑可并没有《翡翠集》这般素质过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