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么泼辣?不过我喜欢——”

    欢字还没说出口,癞子霎时僵住。

    下一秒他痛呼出声,抖着手吃痛地捂着裆部,弯下腰,痛不欲生地倒在地上,隐忍的左右翻着滚。

    这是难以言说又钻心的疼。

    癞子捂着下体气急败坏了,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你这贱人……”

    文棠满意地收回脚。

    这一脚,她可是出了十成十的力气。

    不出则已,一击必中。

    别小看这会的农民汉子。

    他们常年做重活,身上有的是力气,像癞子这样也是人不可貌相,哪怕看着再瘦也能轻松制服一个女人。

    男女力气天壤之别,这种体型只是迷惑人的假象。

    正因为想清楚这一点,所以文棠才没有不自量力地去单挑,但又不甘心次次被癞子耍流氓不还手。

    加上原身以前的那笔旧账,一时间,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她前世有过痛打流氓鸟的经历,也算小有所得,这次二话不说就瞄准胯下这个薄弱点。

    不偏不倚,直接命中。

    抬起脚,鞋子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

    “还敢送上门挨揍?识相点,下次看到我就滚远了,这么多年占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还用我说?再口花花,我叫上她们,把你送到局子里免费吃牢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