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还能觉出奕王的身体浑身燥热,把自己摔去了床上。

    而她已经开始飘上空中,渐渐意识模糊起来。

    菡萏扑过来,趴在奕王身上:“殿下,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周敞还剩一分清醒却已经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听到奕王的声音:“走开,本王只想睡觉。”

    “睡觉,是要睡觉……”菡萏上来开始解周敞衣服。

    周敞想动动不了。

    奕王用手挡开,想要翻身但被菡萏压住,舌头已经含糊不清:“你们向来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殿下错了,我们可不比飞花仙子,是‘卖身不卖艺’的,嘻嘻……”菡萏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药倒是与年夜宴上的酒不同,至少奕王说的都是真话。

    周敞最后只留下这一点儿意识,然后就人事不知。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先是头痛欲裂,继而口干舌燥。

    一歪头,菡萏的脸近在咫尺。

    周敞吓了一跳,揉揉眼睛坐起身来,脑袋又痛又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盯着身边衣衫凌乱的菡萏,不禁想到,难道奕王昨晚真睡了?

    周敞下意识低头去瞧自己,衣衫凌乱,裤子也不见了。

    男人“事后”是什么样?

    周敞又丢了一晚意识,心生疑惑,轻身想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