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就,感觉自己的意识很清醒,也清楚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为什么现在身体感觉轻飘飘的,甚至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没有睁眼都能感觉清楚。

    但他不是因为拒婚被恼羞成怒的雄虫叫护卫队围攻了吗?

    他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危险的气息。

    很怪。

    “奇怪,差不多是该醒了啊?”耳边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嘀咕。

    砚青尽可能放松身体肌肉,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

    “早知道当时没那么容易让他们走了。”那道声音还在继续。

    “虽然伤好差不多了但翅膀怎么办……”

    翅膀。

    他的骨翅。

    砚青一个激灵,一边维持着昏迷的样子,一边小心查看后背将骨翅收回的部位。

    感觉不出痛,只是有点麻痒。

    “算了,我去看看我的锅怎么样了。”那个声音说着说着就小下去了。

    还有一些走路的轻微声响和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