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能的?

    刚刚买的烧饼已经有些凉了,乐颂拿去微波炉稍微热了一下。

    傅炀杰抱着重新热过的饼,坐在乐颂腿上听乐颂给他扒拉这些年各家的爱恨情仇和弯弯绕绕。

    傅炀杰还没正式接手家里的产业,不过他家就他一个独苗苗,这事之后也是躲不开的。

    乐颂不一样,他现在已经大致和那边割席了。

    明面上他还是那家的一份子,在财产方面已经完全独立了。

    从成年开始就搬出去了,包括之后的学费和专业选择,乐颂都没让家里人插手一点。

    他母亲之前打电话来也有重修旧好的意思。

    只是这么多年位高权重,和小辈沟通就没那么快能切换好角色了。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目前还有个弟弟,那个弟弟是继承人,但是他和你一样不想继承家业但是被扣下了?”傅炀杰吃了半天瓜,得出结论。

    乐颂哭笑不得。

    他原意是想让傅炀杰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后顾之忧,顺便想让他心疼一下自己。

    结果傅炀杰的重点完全歪了。

    像是傅炀杰会做出来的事情。

    乐颂安慰好自己,顺着他的话继续说,“算是,不过看着更像是早来的叛逆期,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结果被他们给镇压了。”

    傅炀杰没忍住,“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