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看着观众们,继续往下讲,和以往台上不正经的样子全然不同。

    “这一年的读祝官姓黄,也是个礼部侍郎,叫做黄铜。

    这个黄铜不一般,他的家里很有钱,有钱到什么程度呢,他能花钱买官。

    在当上礼部侍郎之前,黄铜就琢磨过,我到底买个什么官好呢?

    太大的官他当不了,买不起,而且好多官需要学问,他又没什么学问。

    思来想去,礼部侍郎,这个官好。

    而且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够四五年的挑费,当这一回,他买官的钱就回来了。”

    众人听得入了神。

    林白的声音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就想认真的继续听他说下去。

    烧饼感叹一声。

    “哎哟喂,就咱师爷这个节奏,我估计一辈子也学不了。”

    “你说这段咱们不说听过,咱们自己都讲过多少遍了。”

    “就没有师爷讲得这么有味道过。”

    旁边的人跟着点了点头。

    确实。

    讲故事其实人人都会讲。

    但能将故事讲好,这就是一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