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对此异象的反应最明显,它捂着鼻子:“有股魔物独有的恶臭味,你们闻不出来。”

    “是梼杌,它想借着留下的秽气恢复原身。”季离亭虽闻不出,不过它的意图太好猜了。

    季儒卿揪着他的小辫子拽了拽:“你和他们一伙的?”

    季离亭承认此时的他很可疑,不过以上那些都是无心之举。

    “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你也就比我大个上千岁而已。”

    “尊老爱幼懂不懂?”

    “你爱幼了吗?”

    “你先尊老。”

    “先爱幼!”

    薛鸣宴无奈揉了揉太阳穴,他身边是同样无奈的惊蛰,在场唯一正常的只有他们俩。

    “好了,我们不应该去井那里阻止魑魅吗?”薛鸣宴出面调停。

    “阻止不了吧,对方可是个连惊蛰都束手无策的怪物,我们拿什么和它打?”季儒卿一摊手,她的天赋在实力碾压面前不堪一击。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季离亭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你说你有信心帮助惊蛰恢复神性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尤其是当季儒卿看见魑魅过境即将寸草不生的天横山,它和佟秋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怨灵会怕她,魑魅不一定会,更何况它有着梼杌的血统,季儒卿和它不是一个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