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这样左手抓一把麦秸秆,右手的镰刀对着地上一两寸的位置这样来一刀,看,麦子就被割下来了,然后再把麦子按照同一个方向这样放好,方便后边的大娘捆麦子。”

    月满满不厌其烦的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月弯弯不用她盯着都能一步步的做好了,她才觉得自己的腰有点儿酸。

    没想到啊,重生后的她,竟然还比不上上辈子几岁的自己,那时候小小的她可是干一上午、一下午都不带打磕绊的,能干的很。

    月满满站在那揉着酸疼的腰忆当年的时候,月弯弯哼哧哼哧不知道累似的已经割了一大截。

    等月满满回过神来准备继续割的时候,看了看旁边,早已经没了月弯弯的身影,且麦子都已经割到头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弯弯?月弯弯?你在哪儿啊?”

    “弯弯?月弯弯?你赶紧回来!”

    喊完,月满满就见前头的那个畦子一半的位置,月弯弯站起身来,一手握着镰刀,一手攥着麦子,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这是,割到头后又继续往前割了?

    可,她们今天的任务,是临近的四个畦子啊,前头那个也算上的话,她们能不能算十个工分?

    九个也行啊!

    反正不能白干。

    月满满在心里碎碎念着,见月弯弯回来了,忙问道:

    “弯弯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歇会儿喝口水?”

    月弯弯站着没动,月满满也猜不出她的想法,直接把铝水壶打开盖子递给了她,说道:

    “喝吧,这天儿太热了,不喝水不行,容易中暑。”

    等月弯弯喝完水后,她指着另一边的麦田,伸出三根手指头对着月弯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