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就是它?”

    木邵衡一只手接过懿旨,瞄都懒得瞄,握着懿旨冷眼瞥着沈奕笑道:

    “来,你给本王仔细说说,当时究竟是怎么个情形?正月里,寒风呼啸,王妃衣着厚实,正常接旨可是跪不青膝盖的。”

    沈奕笑:……

    僵了一下。

    糟糕,一不留神撒谎撒大了,忘记现在是裤子穿得贼厚的冬季,而非单薄的夏季。

    但沈奕笑不愧是胡诌哥,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假意义愤填膺,实则继续拱火道:

    “提起这个才气人呢!那个该死的宣旨太监,竟挑了个凹凸不平的地儿让王嫂跪,还不让用蒲团,两只膝盖这才遭了殃。”

    闻言,木邵衡索性追问道:“哪个狗太监不让用蒲团?”

    哪、哪个?

    沈奕笑脑海里飞快闪过领头太监的身影,继续胡诌道:

    “还能是哪个?就是那个领头的,有点微胖,脸方方的,好像姓张。哦对,就是张公公!”

    不料,他正信誓旦旦地瞎编时,木邵衡已经忍无可忍,拿起手里的赐婚懿旨就摔到了他脸上!

    “啪”的一声巨响。

    坚硬的卷轴险些把沈奕笑的鼻梁给敲塌了。

    沈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