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奇入京之后,才名远播,她困在侯府也有所听闻,无事便将林首辅的诗作反复把玩吟诵。

    怎么林子奇的诗作竟不再如前世那般出彩了?

    反而不擅作诗的秦思远,很有几首令人惊艳。

    “不可能,我不会记错的。”

    秦婉内心激荡,忍不住出声嘀咕。

    秦思远上辈子止步于二甲末尾,差一点就掉入三甲做了同进士。

    母亲来看她时,还抱怨说,若不是秦思远作诗毫无灵气,只怕能被录入一甲里去。

    可惜秦思远怎么都不开窍,白瞎了她父亲这么多年的指点,考得不好不说,做人又不知变通,只能外放做个小官。

    秦恒就更不是读书的料,她父亲积攒下来的人脉,都成全了秦鸢的夫君。

    到头来,秦家的儿女里面最光耀的倒是个不起眼的庶女。

    听了这些,秦婉银牙暗咬,气的快要呕血。

    她真是不服气,秦鸢凭什么能过的这么好,林子奇当年穷得经常来她家里吃白食,秦鸢送了些汤汤水水就成了首辅夫人。

    若是能重来,她一定要紧紧抓住林子奇,让秦鸢来过一过她的苦日子。

    她如愿重来了,可怎么和前世对不上了。

    “我的儿,你是不是魔怔了?”

    崔氏赶忙抱住了她,也被吓得不轻。

    秦祭酒怒道:“你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