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乎老曹紧张,主要是他们平州明文规定,没有允许,不许随意虐待俘虏的。

    拓拔连再重申了一次他的要求。

    吕德胜意外,“可以,给他倒杯茶。”

    “三杯!”拓拔连强调。

    “行,三杯!”满足他!可怜的孩子。

    连灌了三杯茶水,拓拔连终于喝不动了,“给我准备纸笔。”

    他想为了自己努力一把。

    吕德胜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命是他自己的,没了就没了。

    吕德胜:“来人,纸笔伺候。”

    拓拔连写好信,交给吕德胜,并交待让他转交给他的心腹。

    “放心,信一定送到,怎么也不能让你砸在咱手里。”这话是真心的,小连子人怪好的,实在不忍万一谈崩后无奈将他咔嚓了。

    拿到秘信,吕德胜心中满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离开了。该如何和闺女商量一下,怎么好好利用这秘信了。

    吕德胜离开后,拓拔连告诉看守他的老曹,他要上茅房。

    “走吧。懒驴屎尿多。”老曹嘀咕。

    拓拔连:……我忍!

    拓拔连没有嘴硬地叫嚣什么,因为这里的人一点也不惯着他。

    边上的护卫好奇地问,“老曹,你这么说他,他都没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