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奖杯证书没了也就没了,眼下常浩等人最担心的是电影节筹备组把‘抄袭’这件事通知上戏。

    想想看到时候学校的批评、通报,周围同学得知这件事后怎么看他们?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这就是。

    抄袭这件事他们是不知情,但外人看来他们就是捆绑在一起的。

    说再多也是不超二十的年轻人,心中多少有杆道德秤的,远做不到后世那些抄袭惯犯那般心安理得,所以这颗心相当忐忑不安。

    在北京的第二晚他们过得相当难熬。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几人就醒了,走还是留?

    走肯定是要走,但不能这么灰溜溜地回去。

    “老瞿,你惹得事儿,你得自己去解决!找人道歉、赔罪,你可不能让哥几个担上‘抄袭’的名声。”

    “就是!”

    一觉醒来的瞿韦面对的就是他几位‘哥们儿’的冷嘲热讽。

    众人都急于和他撇清关系。

    这一幕还挺熟悉,好像北电四试时他就经历过这样的‘众叛亲离’。

    时间和空间都在变,只有瞿韦这个人没有变,还是那般自私自利,不过就是坑惨了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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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的姜山发现自己就躺在宿舍床上,还有些昨天晚上的印象。

    因为首次获奖,喝的稍微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