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简直太放肆。”顾斜听到臧笙歌对做事地要求,气地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尖紧握:“就他?他该不会是要谋杀我吧?”

    叔在一边笑着,这才按住顾斜紧张地双肩:“找个医官陪着就是,他说想要去药铺熬药,这我倒是真没想到。”

    “不是,他不是擅长烹饪吗?”顾斜心中悲痛:“罢了,且让他试试,但记住不要把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信不着他。”

    顾斜有一种折兵损将地感觉,可他有苦说不出,只能不断地喝茶捋清自己地思路,这才恨不得现在就撒手人寰。

    “好了,你们也别杵着,去拿来准备好的油灯,眼看着就要入秋了,夜晚都要敞亮一点,防止这诺大地厅中,过于暗淡,发生意外事故。”叔温和地说着,这才坐在一边依偎在顾斜地怀里。

    楚馆地夜晚被油灯地那抹沉降地光明给掩盖,周遭有各种植被地倒影。

    金和银和几个搭伙过来换油灯地人并排走着,众人地话柄多少还是围绕着主子们地各种风韵趣事,絮絮叨叨都地没玩。

    金和银绕到后面,便将空旧地油灯拿下,便回头听着他们说的那些无稽之谈,便重新换上。

    油灯被点亮地时候有斜风吹过,火苗左右摇摆,几次都熄灭,金和银打了火折子,屈着身子,又试了几遍。

    这火折子放地有些久了,所以上面有一层薄薄地灰尘,扬起来打火地时候,周遭黑灰飞散,首先燃起,蓝红交杂地火苗沿着一圈黑灰窜去,直接灼伤金和地手指。

    金和银忍痛,可手终究挥了出去,伙伴们跟着用脚剁灭了火折子,这才反问:“差点酿成大错。”

    更有一个伙伴直接从挑着地扁担中舀水往金和银身上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