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场景,是一轮红月下的盛装舞会,灯光与月光交汇的中心,是他。

    刚刚想好的开场白瞬间化为乌有,该隐看了看手里的生日礼物,又看了看那边笑盈盈的阿初,不由问道:

    “这画上怎么没有你?”

    阿初似乎有些意外他这个问题,挠着脸颊想了想,才道:

    “因为那时候我看不到我自己呀。”

    她也的确没有想过要把自己也画下来。

    “我能看见你。”

    该隐走到书桌前,直接展开一张纸,拿着羽毛笔蘸了蘸墨水。

    正想下笔,他又觉得太草率了,还是应该找来更名贵的画纸、画具和颜料,才适合给阿初画像。

    “你要画画?画我吗?”阿初好奇地跳下窗台,凑了过来。

    “不是,本来是想写点东西的。”

    该隐想把这幅画当做一个惊喜,等他彻底准备好了以后再让阿初知道。

    “嗯,那你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阿初识趣地退到墙边,还转了身,免得看到什么机密信息。

    自从那场奇袭大火以后,该隐这边对奸细卧底的侦查,对各路消息的保密工作的强度都接连上了好几个台阶,严谨复杂到让他手下的血族和人类全都抓狂的地步。

    她还是不要随便凑得太近比较好。

    “其实也没什么要写的。”该隐连忙把人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