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杏子喜欢这种可爱的小动物,或单纯就是爱吃。

    顺着素夏目光看去,杏子吹熄蜡悠然说道,“被你发现了。”

    “我素来不开火,旁边就是酒楼。”

    所以并不为吃它。

    又过几日,杏子告诉素夏,地道她找可靠朋友打通了。

    其实只堵了关押姑姑的暗室到北府小院那一段路程上的岔口,没几处。

    杏子的关系她没多问,毕竟当着皇差,交际比她要宽得多。

    两人约定当夜就先探次路。

    结果地道开口太少,从郊外进入暗室后,没走多远,连蜡都灭了。

    两人差点晕在地道中,好在警觉性高跑得快,赶紧退回关押姑姑的暗室,才保住性命。

    杏子找人问了问,说暗道恐怕多年不用,很多连着室外的通风孔都堵上了。

    要打开通风口,好好通通风。

    这一夜惊魂未定,杏子到素夏家中过夜,两人做伴。

    躺在床上,盖着香喷喷的被子,杏子枕着自己手臂突然问,“花冠既然已失,她定然如被割了心头肉,你说别的东西,她会转移吗?”

    “若不转移,她会不会定期巡视一番?”

    “我们现在只是猜测宝贝藏在地道中,若是没有呢?”杏子翻个身,目光灼灼。

    “我心里也有疑惑,进出地道虽然方便,但动静太大,东西又不能时时看到……她的心思那么深,我当真猜不到半点。要能猜到,我的孩子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