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进行到最后,已经来到了最关键的环节。

    萧尘的手抬了起来,往下压了压。

    群情激奋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不少。

    萧尘看着恢复淡定的谢安,做最后的陈词:

    “谢安,你罪行累累,所害之人诸多,按秦律当行剐刑!”

    谢安死死地盯着萧尘,忍着怒火不去反驳。

    念吧,随便你怎么安罪名,只要父亲在陛下那里说好,他就什么罪都没有!

    大不了这段时间到外地避避风头,过段时日再说。

    “嗡!!”

    萧尘果决地抽出了绣春刀,冰冷的铁器与刀鞘摩擦,发出刺耳的轰鸣。

    见状,谢安的心中再次升起巨大的恐惧。

    这种恐惧,比刚才罪行公之于众的时候,强烈许多。

    他惊恐地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萧尘的声音犹如地狱勾魂使者:

    “你罪行累累,按律当剐,不过,陛下念你父亲年事已高,为国戍边多年,特赐你斩刑!”

    谢安失控大叫:

    “你胡说,陛下才不会杀我!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