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不甘地喊道: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大理寺掌天下刑狱之终审,断大秦冤屈之公理,叫我要不畏强权,你会为我主持公道吗?徐爷爷!”

    此一时彼一时,要是老夫知道你小子这么虎,敢惹了萧尘,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进了大理寺的门!

    徐凤鸣稳坐泰山沉吟道:

    “要说这事儿,你也不冤,谁让你非要招惹萧尘的侍女呢?天下女子那么多,你说你……”

    “他现在没治你的强抢民女的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徐凤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欲言又止,但显而易见,他不会帮顾明远再掺和这件事了,甚至他还觉得顾明远这顿打挨得不冤。

    “徐爷爷,我真的没有强抢民女,只是请他的侍女到书院一叙,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徐凤鸣心道:还说没有,这特么都说自己什么还没来得及做,要真做了,估计这条命都交代给人家了。

    “徐爷爷,求您帮我,哪怕是跟萧尘当面对质,我一定有办法让他认罪!”

    顾明远郁闷了,他只能求大理寺,总不能自己去搞萧尘吧?

    西厂那些人个个武艺高强,还凶神恶煞,他怎么搞得了?

    想到刚才自己的慷慨陈词,还有顾清源在大秦读书人的影响力,徐凤鸣换了个口吻,决定劝一劝顾明远作死:

    “这件事啊,听爷爷的,就此打住吧,你没有在朝堂上,不知道这萧尘的厉害,趁他现在对你还只是一时小气,揍了你一顿也就出气了,此事就此揭过。”

    “凭什么?我挨打了,我还要感激他的不杀之恩?”

    顾明远气得声音都变了。

    徐凤鸣继续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