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顺指着崔广胜的鼻子骂道:

    “崔广胜,你用心也太歹毒了!就因为我没给你借牛?上次你借牛的时候,我也说了,当时老黄牛腿伤了要养几日,你当时不满意大可以说出来,为何要害我的牛!现在还要来害我!”

    崔广胜矢口否认: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伤你的牛,更不会因此怨恨,你不要血口喷人!”

    龚顺怒道:

    “你没有伤我的牛,那我的牛舌是怎么被割的?”

    崔广胜吐出嘴里的血沫,摆烂道: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没管好自己的牛,关我什么事?”

    眼见两人又要打口水仗,萧尘猛地拍响惊堂木。

    “肃静!!!”

    龚顺老实本分,论吵架根本不是崔广胜的对手。

    萧尘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居高临下地道:

    “崔广胜,龚顺的牛被害跟你有无关系,不是你说了算,是本官说了算!”

    崔广胜身体猛地一震,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就在他刚想拼一拼,借此大做文章的时候,萧尘再次说道:

    “你一定很好奇,为何本官如此护着龚顺,没有经过任何查证就断定你有罪?你甚至还想煽动百姓站在你这边,妄图给本官网罗罪名,好达到你浑水摸鱼的目的。”

    萧尘的一席话,让崔广胜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