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熠礼冷脸抱着人走进卧室。

    不光要巴巴的给他温水送药,还要把这祖宗从花园挪到卧室里,怪只怪他始终都记得——

    沈寂星怕冷。

    这人体质很差,天一冷,就三天两头生病。

    周熠礼以前总在他来的时候,将琴房的壁炉提前开到最大。

    窗外飘着细小雪花,壁炉里烧着噼啪的树枝,他支着头曲腿坐在地毯上,好像这样就能看他看上一整天。

    “别装死,起来。”

    周熠礼不算温柔的将人扔在床上。

    回身去拆开了药盒,挤出两片药,“把药吃了再睡。”

    床上的人没动静。

    薄白脸颊蹭了下枕头,没醒。

    周熠礼没什么耐心,握着水杯威胁,“快点,再不醒我要灌你吃了。”

    他太吵。

    沈寂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清冷眉眼少见的茫然迷离。

    他轻声问:“灌什么?”

    “……”

    浓密眼睫轻垂下光影,肌肤薄白细腻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