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武帝一喜,紧紧抓着漱贵妃的手,“澜儿,你感觉如何?可好些了?”

    漱贵妃缓缓睁开眼,隔着帷幔,嘴唇微微动了动。

    “皇……上……”

    “朕在。”安武帝急忙道。

    漱贵妃却只说出两字,就没有力气说话了。

    但看漱贵妃没有刚才那般疼痛了,安武帝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沈时鸢,眼里已都是欣赏之色,“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而你刚才只扎了三针,就让澜儿解了疼,果然有些本事。

    沈时鸢,你可是知道澜儿得的什么病了?”

    沈时鸢沉吟了一下,然后诚实的摇摇头,“臣妇还不知。”

    安武帝眼里闪过失望。

    “不过。”

    沈时鸢却话锋一转,“臣妇有些猜测,只是还需再仔细诊断过贵妃娘娘才能确认,不知……”

    望闻问切,是医者的基础,她的确也不能光凭一个脉象,就确定漱贵妃的病。

    安武帝犹豫了一下。

    却听帐内女子低语,“皇上……让她们掀开吧。”

    她的声音很弱,已是气若游丝之状。

    安武帝叹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转头对殿内两旁的丫鬟道,“来人,把帷幔拉开。”

    丫鬟们上前,将帷幔往两侧卷开,露出了躺在床上的漱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