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隔天在八点半醒了。

    在床上。

    原地呆坐了会,没觉出不舒服,感觉大抵是被上了药。

    起来刷牙,看了眼镜子,垂头看握着牙刷的手。

    指骨被贴了创可贴。

    二十九块钱一个。

    赵晓倩噙着牙膏嘀咕,“和两毛钱一个的有什么区别?”

    有。

    超防水,半点没起翘。

    她收拾了自己,把餐桌上明显是余怀周留下的保温桶拎上。

    开车直奔京市的高校。

    情况已经分明,不用去找杜杉月分辩,现在也动不得她。

    那么就不辨,辨也只是浪费时间。

    本该跑两三天的高校行程,被赵晓倩一个上午跑完了。

    不是她效率高,是第一家旁敲侧击拖拖拉拉到三小时才拒绝。

    她直接电话联系别的。